第1章 (第2/4页)

和那位金发的年轻人还在争先恐后地就宇智波灭族一事为彼此开脱罪责，而名为佐助的黑发少年眼中，早已不假掩饰地对这些堂皇做派流露出满腔讥讽。千手扉间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架在肘弯处的手指也跟着微微弯曲起来，随时都做好了结印的准备。这是在经年累月的战争中拼杀出的对敌本能，没想到连一次真切的死亡都无法将之带走。

    柱间依旧盘腿坐在地上，背对着自己的弟弟和火影的继任者们，对佐助的自白，日斩的罪己以及四代目的惋惜都未置一词。当大蛇丸意味不明的探究目光赤裸裸落在这位初代目身上时，他亦未有所反应，似乎整个人仍沉浸在方才的回忆之中。

    “所谓的无限月读，”清冷疏离的声音突兀地打断了后辈们的谈话，扉间冷然一笑，对宇智波佐助直言不讳道，“不过是一些肆意妄为者仰仗自己的神力，强加于俗世凡人之上的独裁专制罢了。这种枉顾众生意志，如此霸道又伪善的和平，确实是宇智波斑的风格。”

    猿飞日斩和波风水门在这段话的尾音里交换了彼此皆是莫测高深的闪烁目光。忍者之神依旧保持着他的沉默，宇智波的遗孤微皱眉头，看向白发长者那张神情同影岩雕像一般冷峻肃穆的脸，漆黑的瞳孔中始终如一的波澜不惊。

    千手扉间目光坦然地直面着来自后辈的审视。

    宇智波佐助，这世上的最后一双写轮眼。

    生前由他向未来掷下的那枚骰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