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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中蛊  (第5/14页)
>    窥一隅而知全貌,画得真好。    ******    大概用了某种特殊的颜料,没一会儿看着就干了,刑鸣想把衣服穿起来。    虞仲夜道:“不准穿。”    虞台长说不准穿便不能穿,只得光着屁股遛着鸟,刑鸣觉得浑身不自在,便装模作样地背过身,假装玩弄书桌上的笔墨。他问:“只有画吗,不题个字?”    “题什么?”    “最近这么晦气,讨个好彩头吧。”    刑鸣想了想,自己提笔落墨,在白宣上留下一句:春风得意马蹄疾。    墨不离纸,几乎一笔而成。粗看字还可以,挺拔流丽,有笔锋有筋骨,但得看跟谁的字搁在一块儿——跟虞仲夜留在一旁的墨宝相比,挺拔处不见挺拔,流丽处不见流丽,一下子呆板了。    虞仲夜瞥了一眼刑鸣的书法,笑了笑:“有点功底。”    “小时候被我爸逼着练过字。”刑鸣垂下头,额发掩住眼睛,毛笔落在宣纸上,认认真真地一笔一画地写,“可那时候拧得很,没好好练。”    “不要紧。”虞仲夜贴身靠近刑鸣,伸手握住了他那只握笔的手,说,“我来教你。”    刑鸣手臂不再用力,交由虞仲夜带着走笔,果不其然,虞台长单凭一只伤手仍能化腐朽为神奇,白宣上的字立刻抻开胳膊拉开腿,变得盎然了、漂亮了。    刑鸣欣喜,回头去看虞仲夜,谁知两人靠得近,才转过脸,唇就碰上了。    两个人都没闭眼睛,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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