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第6/10页)
一晚上的烟。    四个女人都在絮絮地讲话,袁木和裘榆沉默地对坐着。    裘榆坐矮凳,用棉签摁着眉骨,仰着头抑鼻血。袁木坐高凳,穿条沙滩裤,露出踹门时被刀尖戳了一个小洞的伤腿,裹着纱布担在沙发上。    裘榆就这样看他,看着看着翘嘴角。    袁木及时偏开头。    如果他们一同笑出来,会真的被认为是两个疯子。    在没人看得见的角度,裘榆的手指轻抠袁木腿上的纱布胶带。    袁儿。方琼正和许益清聊,不知说到哪个点,肃然找他算账,你那刀怎么回事?    我当时在削苹果,听到声音就往许嬢家跑,刀没地方放,揣兜里了。    裘榆看其他几人点头,信以为然的样子。信了吗?可袁木不爱苹果,他厌恶苹果过分甜,更厌恶牙齿嚼果rou的动静,他跟他说这无异于指甲刮黑板尺子砸讲台。没人知道吗?    你苹果呢。裘榆问道。    没人注意他们了。    袁木睨他:不知道滚哪儿去了。    方琼说:今晚你和娃娃们都睡我家,明天再去管那屋子了。还有老裘......要不要去医院看他,也明天再说了,行不?    许益清拧灭烟头:麻烦你了,还有你家老袁。    亲姐妹就不要说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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