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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他身上,这种荒唐并不荒唐。    因为他的生母就是一名男子。    裴天启忖起来裴府之前,那些无忧无虑的时光,虽严厉,却是极温和的母亲,不禁黯了黯。    他慢慢走到床边,躺着的那人,容貌清秀,面色却惨白。他从未想过这样柔弱的人会替他挡刀,就像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那般荒唐的念头一样。    他跪坐下来,执起那人的手包在自己掌中。细细的温热慢慢传递至他身上,内心躁动也渐渐平息下来。    他似乎终于明白,在甫听到这人拉着自己衣角说要离开时,那股无名业火的由来。    他这一生,从未想过抓住什么,而今突的就有了这样的念头。    他不要他离开,所以抓住他,关着他,纵是不被理解,也在所不惜。    只是而今,这人有了他的骨rou……    裴天启从未有过的脆弱,轻吻着刘安的手,苦笑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刘安?”    紫烟捧着铜盆入门,见裴天启趴在床边打盹,微微叹了口气。    如前几日那般,她小心翼翼将盆放置矮桌上,轻声唤道:“将军累了,先去歇歇罢,这里有紫烟呢!”    裴天启睁开半眯的眼,不为所动。    紫烟知晓今日又该是徒劳,只得垂了头微微欠了欠身,拧了湿布给刘安擦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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