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两个世界的裂痕 (第12/12页)

份没拆的纸巾包。有那麽一刻，他们谁都没先开口。终於，是傅昭然轻声道：「昨天??对不起。」

    顾以谦摇摇头：「没事。其实我??可能太在意了，让你不自在。」

    「不是你的问题，」她打断他，语气里有一丝自责，也有一点防御，「我本来就喝多了，没有管好场面。」

    气氛忽然有点僵。两人都想把话题带回平静，但心里那道伤痕，却像没说出口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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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信我吗？」她忽然抬头，语气轻轻地，眼神却很认真。

    顾以谦一愣，点了点头，却没法给出百分百的坚定。「我信你，只是??看到那一幕，还是会觉得难受。」

    傅昭然没再说什麽，只是把水杯推过来，手指不经意地碰到他的指背。那一瞬间，他还是像往常那样回握了她的手，两人的动作几乎是同步。

    他们相视而笑，氛围似乎又回到了最初恋Ai的轻盈。但这份温柔里，多了一点小心翼翼。

    「以後??你要是再看到什麽让你不舒服的，你可以直接说。」她低声说。

    「嗯。你也是。」

    yAn光从落地窗洒进来，洒在桌上两人的手背，影子重叠在一起。

    这个午後，他们就这样聊着天，像什麽都没发生过一样。

    可是当咖啡喝完，各自离开时，两人都没再提起昨天那一幕。但那些没说出口的在意和自尊，却被藏进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