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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节  (第3/6页)
着另一种被勾起又被凶狠抑下的情绪,唐亦颧骨咬得紧绷,眉眼凌厉得刀刃似的。    他停了好几秒,声线低哑:“她唱的这段是什么?”    安生不敢得罪他,低着头有问有答:“《牡丹亭》里《惊梦》那一折的第一阙曲牌,叫《山坡羊》。”    “是讲什么。”    “深闺小姐杜丽娘偷偷出来,游园伤情,做春梦前的一段抒情。”    “——”    夹门内一瞬死寂。    仿佛这片小空间里有一根无形的弦儿突然绷紧,另一头挂着万钧之力;这根弦儿要是断了,那就是泰山顷刻崩于前的大灾难。    安生吓得气都不敢喘。    可他屏息几秒,却等到那人突然哑声笑起来,尽管那笑里咬牙切齿的:“春梦啊,难怪。”    难怪叫他恨不得撕了台下那些人的眼,再冲上台去把人掳进怀里遮好、打横抱走,最好回去就关进个黑屋子里一眼都不让外人再瞧见。    “……?”    安生又惶然又茫然。    《牡丹亭》里一场唱了四百年的春梦,哪里得罪这人了?就算他生气,也该去找汤显祖啊。    可惜汤显祖不在。    安生在。    所以疯子的矛头转向他,那双漆黑眸子里这次濯的大概是冰水,一个眼神都凉的透骨:“她春梦梦见的是谁?”    安生挤出僵硬的笑:“台、台上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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