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第3/4页)
> 凌茵震惊地啊了一声,整个人都失魂落魄。
三天后,单泠醒了过来,旁边的凌茵没日没夜地陪护在他身边,眼袋上挂着重重的黑眼圈,双眼布满了血丝,人也憔悴了许多。
单泠刚醒过来,人有些迟钝,轻声喊了句妈。
凌茵惊喜万分,医生过来帮单泠检查,说再休息一段时间应该就没事了。
单泠感觉脖子难受,他下意识地伸手往后挠,却发现脖子上缠了一圈圈厚厚的纱布。
病房外。
凌茵神色担忧,“医生,我儿子的腺体……是不是真的没法恢复了?”
对方面色凝重,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等后颈的外伤好了,就去做个信息素检查,如果信息素正常,那么腺体还是可以养好的。
怕就怕信息素消失了,彻底变成一个残疾的Omega。
你越怕什么,那东西就越要来。
凌茵拿到单泠的检查报告,纸张都捏皱了。
她儿子的信息素消失了。
纸张包不住火,这事很快又传到了亲戚那,这些年来他们步步紧逼,但凌茵总能找到借口回避问题。
凌茵原本想的是,儿子成年以后,给他找个年轻有为的丈夫,最好无权无势好拿捏的,这样她这个当妈的也能震住儿婿,保单泠一辈子衣食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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